指腹在你的脸颊上缓缓摩挲，面前的男人下一秒却是松开了你，形后撤又恢复到先前那笑肉不笑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，你突然意识到，在他的识海空间他就是主宰者。他可以像现在一样钳住你，也可以像之前那样手一挥就把靶子和弓箭全撤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帝江笑着，不轻不重又了一下你的下颌，语气凉凉甩出一句话，一字一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：

        你好像确实说过这话。先前借用识海练箭时曾和他说过，若是你考上国子监定好好感谢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的心随着他颤动的尾音乱成一团，你声音发着抖，在他的怀中几乎要窒息：

        你的手虚虚掩着，慌乱又羞赧地看着他眼中黑沉沉的望，眼角已是泛起点点泪花。中是无法平复的杂乱心，你浑颤抖着不自禁倒退几步，转就狼狈逃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帝江眼中的情如电般瞬间击中你，诡异的热度传至四肢百骸，浑窜起鸡疙瘩。刹那间你察觉到难以名状的心悸，让你自内而外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......可但一个实都没有的系统，你该怎么感谢，该怎么补偿……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，来日方长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如雷贯耳，你瞬间瞪大眼，雷了个里外皆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有下次，我就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谁？你会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究竟是谁…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，你才发觉自己给出了一个似乎很难实现的承诺。脑这才开始运转，你思忖一瞬正想试探着开口，就被温和微笑着的帝江直接截住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与其他男人翻云覆雨，我却只能在识海中看着。甚至还要帮你们收拾烂摊子，掩盖你与那些男人爱的痕迹。你可知......我的心情，有多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在他的禁锢中扭动着，口齿不清地挣扎：“你……你！你居然早就在觊觎我！”

“你又打算......怎么感谢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后传来帝江不紧不慢的声音，喑哑悱恻有如在床榻缠绵，分明渐行渐远却依然如抵耳厮磨般，字字清晰传入你耳中：

        感谢......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个系统，你还能怎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已然紧紧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与我不过认识没几月，甚至都不常见面！你究竟为何爱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先前的接你一直都把他当是系统幻化出的人形幻影，就算被他魅惑偶尔生出悸动，你也努力忽视，不把他当是一个男人，更别提料想他还对你产生这样的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男人……难从一开始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如……你就肉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甚至最开始在这里见面的时候，他就把你从后提到面前，让你连眼珠都无法动弹，迫得你只能与他对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仍维持着脸贴脸的暧昧姿势，他烈强势的气息与灼热的温将你紧紧包裹，你清楚地看见他眼底涌动的暗色，那是……情。